第四章
搓,直到通红。给母亲洗完脚,郝叔在脸盆里加些热水,自己洗起来。 这时候,母亲的手机响起来,是白颖的电话,俩人聊了十来分钟。我听到母亲打电话时聊到我,提到广州出差之事。 放下电话,母亲对郝叔说,左京上广州出差快一个月了,家里就白颖一人。郝叔说左京这孩子像他爸,工作勤奋,做人处事有分寸,是个好娃。母亲说老郝,我们的事,白颖似乎知道一二。郝叔说女娃心细,你过四十二岁生日那天,兴许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亲说白颖体贴,善解人意,是个好儿媳,她那里到好说,我就有点担心左京不理解。郝叔叹口气,说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我们身份悬殊巨大,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老左。母亲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左坟头,给他赔罪。郝叔说你和老左都是我的恩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微微亮就接着去观察。凌晨六点不到,母亲卧室的灯亮了,我看见郝叔起床穿衣,母亲睡在他旁边。穿好衣服后,郝叔洗脸刷牙,然后慢悠悠走出家门。在社区大门口,郝叔招手叫俩计程车,一溜烟离去。 七点半左右,母亲慵怜起床,做早餐、洗衣服、打扫卫生。约八点,母亲叫醒郝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厕、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餐。八点半样子,母亲收拾好郝小天书包,俩人出门,上了别克轿车。 中午时分,母亲载着郝小天回家吃饭,下午三点离开。我在酒店房间呆到傍晚六点十分,才看见母亲开车回来,只有她和小天,并不见郝叔。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基本如此。礼拜五,母亲从幼稚园接郝小天回家后,拿上几件换洗衣服,接着开车带小孩离开。 我想母亲多半是去找郝叔了,她应该是去他那里度周末。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