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时光飞逝,过完农历春节,气象更新,万物走上正轨,我和妻子又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日子。自从母亲和郝叔订婚后,我去长沙看望母亲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了。距清明节前一天,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下午回长沙,明天陪她去父亲坟头扫墓。母亲说白颖呢,她不来吗。我说妻子身体不舒适,今年不能去给父亲扫墓了。母亲说那行吧,你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长沙南站,我打的抵达母亲居住的社区时,已近黄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郝叔刚好从陵园祭拜回来,撑着把雨伞,身上沾了些黄泥。我们正巧在社区门口撞见,寒暄几句,便一同上了楼。母亲开门看见我和郝叔一起,先是惊讶,继而会意笑起来,赶紧把我们迎了进去。 郝叔陪我坐着聊天,母亲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参茶,分别送到郝叔和我的手里。 “老郝,你喝完茶,赶快去洗澡吧,别着凉感冒了,”母亲一边拿出瓜果点心给我吃,一边关切地说。 郝叔打个冷颤,饮了口热茶,起身走进盥洗室。郝叔进入盥洗室没多久,就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想必已经在淋浴了。过了一会儿,母亲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内衣裤,然后径直进入盥洗室,在里面待了四五分钟方出来。 我注意到母亲的鬓发有点乱,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头,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丝绒睡衣给郝叔。 当郝叔披上睡衣来到客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这是父亲先前最喜欢穿的那件保暖丝绒睡衣。每当天冷洗完澡,父亲就会穿着它,所以我才感觉很熟悉。 母亲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