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干,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我脸上。我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走几步,试一下。” 夫人闻言,松开我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您…”夫人转身面向我,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我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我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暗想这一刀,挨得真值。擦完脸,夫人在我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 “郝大哥,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刚才是问你,为什么要替我挨这一刀?”夫人语气平淡。 “因为…因为…我要报答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夫人笑笑,理了理鬓发,说:“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