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
话说阴阳之体,生来便有异于常人的yuhuo。表现为不得疏解时心神不宁,胸口如群蚁噬咬,或有乱语如癔病者也…… 先生,我难受…… 细长的手指急急地伸进人的发丝,浑身的瘙痒燥热使他顾不上礼数而去直看向他。堪堪才填补自己身体空虚却迟迟不愿动作的“侵入者”,似要从那如潭水般无波,又柔得像暖风轻轻萦着自己的眼神里揪出一点动情或是欲望。 卸了发冠的长者轻轻用手指抵上,那前几秒还在像小猫喝水一样追逐自己而变得湿润的唇瓣,不紧不慢地说,治病,自然是要苦一点的。长吉,今天要再加上一刻钟才可…… 韩愈伸手挑开李贺贴在额头的发丝,沉下眉眼将那糟乱不堪的神情收下,轻轻念道好孩子,可以哭,也可以咬我,但……不可以动。 此刻他只觉得身前的阴xueyin荡得过分,分明未经任何抚慰,却自行分泌出了汩汩温热粘腻的液体浸湿了会阴。双手被师长用系带捆扎在身后,于是不得自己触碰那里来疏解yuhuo。少年不动声色地贴近身下人,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韩愈好整以暇地看他通红的耳廓地下汗水,细若幼猫的喘息被压抑着泄出,不紧不慢地拾起身旁的戒尺抵在小孩快要贴在他肩上的下巴,强硬地拉开距离。 别发sao…… 少年因羞耻,羞愧,不知所措而闪动的眉毛凌乱地颤抖,小声嘟囔着求您了,老师……韩愈摇摇头,安慰性质地爱抚起身前的朱红,哄孩子睡觉一般的语气说:“好长吉,你不想被‘它’缠一辈子……我知道的,所以要帮你。” 李贺被摸得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后xue也不自觉地收紧——令人不得不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