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好,就会被罚。上药指J
的皮肤极白,就像贵重的瓷器般光滑易碎,医生小心翼翼的消着毒,笑着问傅山迟:“如果你不珍惜他,不如将他送来我这里。” 傅山迟的眼神从伤口处移开: “少打他的主意,卢佛。” 卢佛耸了耸肩:“真是暴殄天物。” 包扎过后,傅山迟抱着人又回了傅府,这会儿天还没亮,只有两个打更人守在府门外,傅山迟没有惊动他们,依旧是从出来时的那道小门进去的。 夜里尹故心睡的不安稳,总会忽的从梦中惊醒一瞬,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傅山迟抱着他替他抚顺着背脊,小院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等到尹故心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他睁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虚无,直到思绪逐渐回笼,他才猛的坐了起来。 他身上不着寸缕,盖的是一床轻薄的被子,还没等他分辨出来这是哪儿,耳边就传来傅山迟推门而入的声音。 “醒了?” 傅山迟端着一碗甜汤,刚走过来就看到了尹故心愣愣的坐在床榻上。 被子滑落在腰间,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上面的青紫吻痕一路从脖颈蔓延至腰后。 他不等尹故心反应过来便走上前去,将甜汤放在一边,俯身问道:“身上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尹故心朝着他的方向偏过头去,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却在听到院子外的脚步声之后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就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不管不顾的向床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