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不见,你可以叫的大点声。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尹故心摇了摇头,显得很沉默。 傅山迟放下蟋蟀从门走进来,站在了床边,恰好挡住了一阵微风。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尹故心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紧了些,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一直在犹豫。 手被人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伤口处还没长好,不宜一直捂着,傅山迟握着他的手看了看伤口,弯腰放在面前吹了一下,看着漂亮的手指一缩,将烟疤藏了起来。 “故心。”他再一次问道:“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尹故心抽回了手,他抿唇犹豫着,半晌都下不了决心,就在傅山迟又一次开口前,他忽然抬起了头,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很少做这种讨好的举动,显得很生疏,像第一次接客的雏妓,既害怕但又有求于人,不得不向客人露出自己的柔软。 傅山迟看着他将脸蹭向自己的手掌,淡淡道:“不是生我气吗?” 睫毛颤了一下,尹故心胸膛深深起伏了几下,犹豫着开口:“......我,我想......啊!” 他被傅山迟抱了起来,转过身去被放在了窗下的桌案上。 一只草编蟋蟀被衣角扫落,尹故心却浑然不觉,他害怕的抱紧傅山迟的脖颈,直到屁股挨到了平坦的桌案。 领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惊慌的想要去关窗,却始终够不到支窗的棍子,反倒手指上淋到了雨。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脱下,臀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