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玩弄人的手段比我要多,小娘这四年还没有习惯吗?
情我做的了主,就是还得请个高人来看个吉日......” 傅山迟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时附和,实则心里早就飘去了自己小娘的院子,等到傅闻逞终于说够了,才补道:“我爹愈发糊涂了,一个戏子也要娶回家里,若是没这些荒唐事,也不至于死的这么难看......您没劝着些吗?” 傅闻逞叹了口气:“何止是我劝,连老太太都惊动了,也不知那瞎子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 傅山迟冷笑:“戏子吗,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做出什么不要脸面的事都正常。” 这话说的直白,傅闻逞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正是呢,如今大哥已去,我想......也没有再养着他的必要了。” “再等等。” 傅山迟闲适的坐在八仙椅上,看着远处迷蒙的夜色:“他欠我一样东西,我得要回来。” 夜色渐深,傅山迟离了二老爷的院子候回了住处一趟,去了件东西,来到了尹故心的门外。 “小娘,睡下了么。”傅山迟轻敲了敲门,语气柔和。 屋内没有开灯,似乎人已经睡下了,可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尹故心白日跪了一天,腿上疼得厉害,正在小心的涂药,听到了傅山迟的声音有些疑惑,却还是披了衣裳去开门。 今夜是个少有的晴夜,月光照进半开的门缝,将尹故心照的清清楚楚。 他穿着一件寻常的里衣长衫,外面随意披了件衣服,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二爷,有事吗?” 傅山迟看着他,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