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实在让傅山迟的心里不舒服,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抱在怀中,发现怀中人还睁着眼睛,眼中的泪水半落不落,挂在睫毛上不住的颤动。 傅山迟这一刻才体会了什么是心如刀绞。 卢佛来的很快,一路上都在和副官抱怨他的长官有多么的不靠谱,唠叨了一路,副官将人送到后不禁害怕: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话这么多又密的可怕的外国医生。 副官将人引入小院,卢佛推门而入时一眼就看到了傅山迟怀中的人,他将医疗箱放在一旁,无奈的道:“真的,看在那瓶酒的份上,下次能别再半夜叫人来处理你那些感情上的破事了吗?” 伤口很深又十分细密,处理的时候尹故心格外抗拒,等到处理完了之后,在场的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傅山迟安排卢佛随意找了个客房安置,自己替尹故心擦干净了汗。 尹故心经过一整天的折腾精神十分不好,偏又疼的睡不着,只能徒劳的睁着眼睛躺在傅山迟怀里。 傅山迟醒了酒后悔异常,搂着他在耳边轻声道歉:“我今日手重了,跟故心道歉,好吗?” 怀中人没有理会他。 傅山迟只能又道:“今天那个姓左的两只手都已经不能用了,改日再让他当面给你道歉......故心?” 尹故心张了张嘴,迎着傅山迟的目光,淡淡道:“不必,二爷。” “实在不必为我道歉,你本身没有做错什么。” “只求二爷言出必行,一年后放我自由,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