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会死吗?” 这句话简直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傅山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命令: “脱。” 一只手还在头顶被人捏着,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去解开扣子,纤细漂亮的手此时却抖得厉害,一只扣子都要好几秒钟的时间才解得开。 傅山迟却极有耐心,他看着床上因害怕而战栗的美人,凌虐欲逐渐升了上来。 瞧,水性杨花的婊子也会恐惧死亡。 扣子被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大片雪白光裸的胸膛,尹故心消瘦,身上没有多少rou,胸部也只是薄薄的隆起,少被人玩弄的乳尖还是嫩生生的粉色。 枪口从胸膛一路滑下,引起一片战栗,就当尹故心以为他已经满意之时,枪口却伸到了他宽松的裤子里,危险的抵在了臀缝尖的小口前。 无神的眼睛开始流下眼泪,又被傅山迟一颗一颗的吻掉,尹故心鲜少哭泣的这样凶,几乎泣不成句: “二爷......我知道错了。” 冰凉枪口终于挪开,取而代之的是硬热的性器。 毫无扩张的xue口有紧又涩,被迫吃下yinjing时的痛苦可想而知。尹故心向后昂着脖颈发出断续的呻吟,疼的牙关都在抖。 暴徒不会因他的求饶而怜惜,他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放松,泪水淌进深色的被褥里消失不见,在他即将呼吸不过来时终于将粗大的yinjing完整的吃了进去。 每一次抽插都会伴随着疼痛,直到血液充当润滑,疼到麻木了的后xue才堪堪好受一些,他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