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摆出跪姿抵在墙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
一张手帕随意的包了起来,傅山迟在床边沉默的看了许久他的睡颜,终究是坐在床边解开了手帕。 烫坏的伤口还红肿着,又因为没有妥善处理所以有些发炎,傅山迟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支药膏,小心的涂在了上面。 尹故心因为伤处疼痛所以睡得并不沉,又被傅山迟上药的动作弄醒,他睁开眼寻向声音的来处,小心询问道:“二爷?” 傅山迟低应了一声。 他忽然想起,每一次他来找尹故心时,对方都会先下意识的确认来人的身份。 而且面上会带着似有似无的紧张与恐惧。 他刚开始以为是上次泄愤一般的强jian吓到了他,可今日是个罕见的晴夜,月光高悬明亮,一如二人在傅府重逢的那天晚上。 在那时,他便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尹故心在害怕什么?曾经也有人像他一般......对尹故心做出那样不堪的事情吗? 傅山迟想着,又低头在伤口处小心的上药,尹故心却忽然把手挪开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手收拢在前胸:“不劳烦二爷,我自己来就好。” 说罢,他伸出左手向傅山迟讨要药膏。 而傅山迟没有如他所愿,握着那只递过来的手将人拉进怀中,半是强迫的要他张开掌心。 涂着药膏的手指落在伤口处,尹故心疼的小小的“啊!”了一声,却没有再反抗。 傅山迟见他疼的厉害,下意识的往手心上吹了口气,又猛的怔住,退回来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