Мурманск摩尔曼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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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费力地将果戈里移到二楼的卧房,费奥多尔这次清理的时间比他预想中久,不知道是因为要给伤口上药还是故意让他和果戈里独处,躺在他床上的男子还在昏睡,他猜测费奥多尔给他注射了一剂普鲁泊福,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这是他们曾经谈论过的、属于俄罗斯的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费奥多尔推开半掩着的门,问道:“上来吗?” 极夜的天幕仿佛永恒不变那般延伸出去,西格玛将酒瓶和杯子拿了上来,将隔层的木板反扣住,问道:“你要么?”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酒精可以让那些或清晰或迟钝的痛觉都麻木些许,西格玛将自己的杯子递过去,透明的酒液流过口唇中细小的伤口引起了新的痛觉,他扯了扯嘴角,把杯子还给他,自己在柔软的被子上躺下,身体轻微地发抖。 真疼啊混蛋...... “呵。”倒是西格玛先发出淡淡的笑声,“很疼吗?”他问,语气完全谈不上有什么关切,“你不是应该很清楚么?”费奥多尔偏过头看他,“所以才让我去里约热内卢找他吧,还提示我......冷淡一点。” “是啊,我希望他把你弄残最好。”西格玛的语气让人分不清真假,他又喝了一口酒,呼出淡淡的白雾。 “你们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费奥多尔忽然发问。 “嗯?你问他抱我的时候?”西格玛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费奥多尔稍微活动了一下腰身以求缓解酸痛,没有在意他话语中的刺,“他对你不是一点心都没有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过了一年还记着你。” 西格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仰起头看向天幕,长发垂落在费奥多尔的被子上,说:“记着我?我怎么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