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
。”安遂拼尽全力挣脱保镖跑到原续明和原承之间,竖起一道人墙。 打红了眼的原承不管三七二十一,扔掉拐杖,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甩到安遂脸上,那力道之重让他没稳住把自己带往前了一步。原续明扶着差点摔倒的安遂,掰开他的手检查他的脸,一个通红的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是那样明显,嘴角的血渍更是刺眼。 “爸,你过分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他护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为他受这种委屈。“是我赖着他的,你凭什么对他动手。” “我过分,你们在我的心上捅刀子就不过分是吧,滚,都给我滚。” 直至走出原家门口,安遂都没有缓过来,他被打得头脑发懵,他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只是捂着脸任由原续明把他护在怀里,一步一步带着走。 在车里缓了一阵子安遂忍着脸上的痛感艰难地笑了一下,“咱爸手劲真大,你小时候屁股应该开过很多次花吧?” 原续明苦笑,“要是我告诉你我不仅屁股开过花,手心,耳朵都遭过罪,你会不会更心疼我。”他拿出药箱开始给安遂的脸消毒上药。 倒挺有先见之明,提前把医疗用品预备了,安遂自觉地把脸凑过去,“那肯定,哪有老公不心疼媳妇的,以后肯定没有人比你老公我更心疼你的。” “是是是,你最疼我。” 上完药原续明把酒精的盖子盖好,安遂制止他,“诶,还没给你涂呢。” “不着急,面积有点大,现在天又黑,脱了也看不清楚的。”他松开安遂的手继续把东西放回药箱,“回家先吧。” 一路无言,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