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蛋
知道有什么事,但下意识地想跑出去穿衣服,被男鬼一把抓住推在门板上,男鬼眉头皱起来,rou眼可见地烦躁,吵什么呢? 何年被压在门板上吃嘴巴,他心里慌得不行,怕宿管冲进来看见,怕惹事被通报批评,眼睛急的瞪得圆溜溜的,挣扎着伸手去推,却被男鬼抓着反剪在身后,脖子被迫高高仰起,男鬼冰凉的舌头就滑进他嘴里。 男鬼温和地勾着他的舌头舔磨他的舌面,上颚被抵着舔,口水簌簌地流在口里聚成一汪,被搅得乱七八糟溢出沾黏的水声,门口的敲门声像是恨不得把门砸了砰砰作响,吻也变得粗暴,男鬼把何年舌尖裹着拽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何年的舌根都被扯得发酸,泪花在何年眼里闪。 “死人你死里面了啊?!” 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何年剧烈地抖了下,牙齿磕到自己的舌头,浓厚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王雪在门外尖声骂道:“你们寝室怎么天天锁门!说了多少遍了,寝室门不要关不要关,一个个耳朵都聋了?” “关系户就是事多,一群啃老的白眼狼!” 骂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何年听了心里难受,眼泪就往下淌,嘴巴又被堵住,他呜呜地喘着哭,男鬼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安抚似得轻嘬他的下唇,眼神却暗沉阴鸷,像是要杀人。 “啊!” 外面的晾衣架突然毫无征兆地掉下来,正正砸在王雪头上,王雪被砸得晃了晃,抬手去摸,摸了一手的鲜血,她尖叫起来,五官都愤怒扭曲地挤在一起,抬脚就去踩那根晾衣架,却一脚踩在圆棍上往前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