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凡有你哥一半的成绩我都不说你了,”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抬头看何年,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讲也是对牛弹琴。” 何年低着头转身沉默地走出办公室,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走过安静的长廊回到班里的时候,他们班语文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 语文老师过了会才瞥见在门口站了好几分钟的何年,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烦躁,语气不善地说了句:“进来。”,然后继续念诗。 何年低着头,无视同学探究的目光,自顾自回到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语文书翻开,后面的人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何年下意识回头。 “上个课这么三心二意,何年你不想听课就给我去后面站着。” 教鞭拍在铁质的讲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语文老师在上面气得吹胡子瞪眼,不顾形象地吼道。 何年都麻木了。 在这个学校给予厚望的重点班,他是所有老师的出气筒,不爽了就可以上来踹一脚。 何年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书站在教室后面。 何年默默低着头,把手指尖掐得泛白。 何年对什么都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可他明明是靠关系进来的,所以没有人看得惯他,他这样沉默,只不过是助长了他们恶劣的一面,让他们觉得何年好欺负。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阴暗多压抑。 而且当一切的痛苦难以找到发泄的出口,就会在心里积成怨念,日后吞噬掉一个人的理智。 站久了腿会麻,像是有小针在刺,何年站直了轻轻地原地动了几步,一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何钰。 何钰眼神温柔地不像话,像是两汪春水,直直地看着这边,可他一眨眼,人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