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何年猛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提着胯摁着腰,撞得门哐哐响。 “年年,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缠绕着何年,何年感受着那根阳具在体内涨大,冰凉浓稠的jingye被射进肠道深处,激起一阵阵颤栗。 冰凉的液体在身体里流动,却始终没有流出来,像是渗透进了何年的血液里。 何年被放开,他蹲在地上歇了会,羞耻地把手指伸进肠道,他不要怀孕,一个怀了鬼胎的未成年男生,怎么样都会惹人耻笑吧,会被顶在耻辱架上吧,会更加惹人厌吧。 他想把jingye排出来,急切地戳进去捣弄,可最后却只沾染了一手黏糊糊的肠液,何年憋不住了,蹲在厕所里哇哇大哭。 何年哭累了,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洗了把脸,一打开门,何钰直挺挺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的脸色惨白,神色阴郁,何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年年躲在厕所哭什么?” 何钰上前走,何年就往后退,最终退到角落里退无可退,何钰比何年高了大半个头,精瘦的身影却挡住了所有光线,何钰的瞳孔颜色很深,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背脊发凉。 他们彼此挨着,何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何年,眼神扫过何年身上暧昧不清的红痕,他没有发火,反倒是愈发温和地笑着问:“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哥哥?” 何年却抬头,冷淡地看着何钰说:“那哥哥呢?哥哥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哥哥有把我当作一个人吗?” 你只是把我一个你圈养的宠物,装着玩弄的心思,所以你从来不会对着我生气。 就像谁会去跟一只宠物猫置气呢。就算偶尔被它的爪子轻轻地抓了一下,也只是觉得有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