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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泄出来了…… 在他又一次深深顶入她咽喉带来的窒息中,在后背仿佛被烙铁烧过一般的疼痛里,她得到了一场凶猛的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堵回了她的尖叫,所有的宣泄只能通过下体痉挛着的性器官,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zigong持续不断地缩紧,潮热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秦思学吹灭了蜡烛,把yinjing从高潮后两眼涣散的苏忆秋口中退出,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她的脸上。 苏忆秋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jingye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yin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2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sao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 他伸脚去踩她的头,踩她的背,她先是一动不动地继续装死,随便他踩,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