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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把全部积蓄押注在了秦思学的新公司上,第一年为了节省成本,公司并没招太多员工,老板一个人都掰成三个使,忙不过来时苏忆秋既是同行又是股东,自然也要拼尽全力去帮忙;更别提她手上还有课题组的项目工作,哪怕抛开感情不谈,也没法把这些都舍掉只为了去国外的科研环境里长长见识。 索性因时制宜,在和导师聊过后接受了学校的推免直博。 至于感情,因两个人都忙到昏天暗地,实在无有余力去心生杂念,倒是维持得不进不退,十分稳定。 他们不只是没有了每天见面的客观条件,连一起在家里安闲地过上一个周末都成为了难得的奢望,更多时候,zuoai的前戏都是在讨论正经事。 也亏得苏忆秋是个情感需求极弱的人,且在她的价值观里,‘正事’是永远排在第一位的,尤其在秦思学创业的起步阶段,她即便只有半只脚参与其中,也能体会到其中艰辛,她眼看着他奔波劳碌,有时候一个星期就得辗转飞去三四个城市,饮食和作息都没了规律,整个人rou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这个过程并不那么光鲜亮丽,反而是步步艰难的摸爬滚打。 秦思学会把很多事都讲给她听,包括合作者之间的意见分歧,竞争者背后使的绊子,手下人能力不足出的纰漏,还有地方政府官员模棱两可的暗示、一些满口谎言的投机者想要从中浑水摸鱼……他告诉她这些,不只是为了倾诉和交流,自我整理思路复盘,也因为苏忆秋善于思考又悟性极高,他热衷于让她做出自己的分析和预测,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