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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自己胸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是征服欲,是施虐欲,是快感,是满足,周围的一切环境似乎都在离他远去,在这个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仿佛是主宰一切的神,而她是甘愿对他顶礼膜拜的信徒。 他享受着,直到她将两只脚能舔到的地方全部舔遍,他舒爽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拉过椅子坐下,将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翘起脚对她晃了晃,像是在逗弄一个被忽然夺走了玩具的小狗。 苏忆秋急切地膝行两步,仰着脸追了上去,他用脚掌微微施力踩在她的口鼻上,她唔唔两声,费力地分开嘴唇,舔舐着他的足心,这个姿势,他可以看清她的表情,明明做着如此下贱的举动,她的脸上却满是陶醉的痴态,不见丝毫的勉强或是屈辱之色,yin乱里竟是又带着些许天真。 “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舔男人的脚舔得这么开心。” “主人的脚好吃吗?嗯?” “好吃……”她哼哼着,在他脚底含糊不清地说,“主人的脚好香……” 钟凯感觉自己像被一分为二,一半的他带着冷冷的审视,他转动着脚踝逗弄着她,欣赏着她的yin态,言语不屑地讥讽着她,嘲笑着她的下贱。 另一半的他被她深深蛊惑,恨不得马上占有她,将她锁起来,关在什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能日复一日地等待他的调教,被他用jingye浇灌。 “婊子都sao不过你。” 他说着,将一只脚的脚尖向她口中塞去,用脚趾恶劣地抽插着她的嘴,她上半身被红绳束缚得动弹不得,唾液从被三根脚趾撑得变形、无法合拢的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 他另一只脚的脚掌踩着她一侧的乳rou,时不时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