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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taonong,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yinjing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2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