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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从来没有这样过。 “嗯。”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看她喝醉,也可以喝给他看。 “骰子玩得不错。” 苏忆秋笑嘻嘻地,“明明是卓哥看出我不能喝,故意多输给我,哄我玩的。” 所以是醉了,但脑筋那么清楚,还知道自己喊停,明明是酒品很好的那一种。 “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苏忆秋说,“学长的朋友也都是很好的人。” 她的身体在蠢蠢欲动,恨不得把自己当成一块胶布牢牢贴住他,可这是在大街上,她只能把头歪在他的侧臂上,亲亲热热地偎着他散步,从这种她平日里会觉得很腻歪的肢体接触中获得一点宽慰。 她的大脑一时很空一时又很纷杂,偶尔还有一缕游离在对于主人的情欲和热情之外的念头。 其实她从那两人的态度中能推断出他们不止见过一两个秦思学的女伴,也许对于他和她真正的关系都见惯不怪。 可见对于秦思学来说,换人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或者就像今天在饭桌上李老师说的,他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她从不认为他会是那种不婚主义的男人……所以苏忆秋期望的理想结局,是学长交了女朋友后能主动跟她断了。 这样他在她心里会是完美的。 她眯起眼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从中挑出些样貌体型端正的男人来,扪心自问如果在这种身体渴求又意志力薄弱的情况下,如果不是正处于游戏规则的制约下,她冒险玩一夜情的几率有多大。 好像这个人可以,那个人也可以…… 她果然还是没有什么节cao。 这些念头让她心安理得地把他的胳膊揽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