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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天真纯洁,善良到傻乎乎的,像是自小就无忧无虑地长大,未尝过世间疾苦,也不知人心险恶……为什么这样的幸运不能分给她一点…… 苏忆秋坐在另一张空床上,余光中病床上的女孩子怔怔地看了她一阵子,忽然又落下泪来。 抬头,四目相对,她没法装看不见,苏忆秋极弱的共情能力自然没法体会这种自哀自怜的情绪,她习惯性地从逻辑出发思考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从哪一方面来安慰她。 她是因为那种“杀掉自己小孩”的堕胎有罪论而痛苦,还是因为那个囊胚另一半染色体来源的对象而伤心?或者是术后激素骤降引发的情绪低落?也可能……是她还对秦思学有些难以割舍的感情? 略一权衡,不管从立场,还是义务,她决定还是遵循说错不如不说的原则。 万一她的安慰反倒给人家添堵,招人怨恨……不如继续装傻的好。 “你哪里疼吗?用不用我叫护士来?” “不用。”小氿摇摇头,抬起手背使劲揉了揉眼睛,“你给……他,打电话吧,我想我可以走了。” 她今年刚刚大学毕业,之所以找了一份不那么满意的工作,拿着微薄的实习工资与人合租,是为了留在这个城市,能继续和爱的人在一起,真相却是——她只是个为不值得的人牺牲和付出而自我感动的笨蛋。 也许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个玩得起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坐上赌桌,直至输无可输,狼狈离场。 全程陪同下来,苏忆秋认为自己也扩展了一些新知识,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多了解了解也没坏处。 三个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