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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的性欲让她想呻吟,她带着哭音喘息道,“是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是什么?” “我……母狗是天生的下贱,治不好了……” “我看也是。”钟凯掐着她的两腮抬起她的脸,“那你哭什么!” 她眨了一下眼,才感觉到有眼泪顺滚落下来,滑过脸蛋又被他的手指抹去。 “疼的?还是爽的?” “都有……”她诚实地讷讷道。 钟凯绕回她身后,她听到他嗤笑了一声,“瞧瞧,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拽了拽连着肛塞的假尾巴,感觉到她用力夹紧了,又捏住根部来回抽插起来,“喜欢这东西?以后天天戴着,上课也塞着好不好?” 她不知道该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得含混着低低地呻吟着,直到他停止了抽插又用力将它按了回去。 当一个guntang的硬物抵在她的臀上时,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像一个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一样抬高臀部,等待主人的侵入。 然而钟凯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要干你了么?就这么急着要破处?腿并紧!” 她羞得耳朵都红了,挪动着膝盖夹紧了双腿。 钟凯将牵引绳在手掌上绕了数圈,直到锁链绷直,而她不得不在禁锢中后仰,背部弯成一个优美的C型,才将已经硬得紧绷的yinjing挤进了她的花唇和大腿的缝隙里,她那丰沛的yin水将那整个缝隙都浇得湿乎乎的,他的roubang摩擦着她的yinchun,guitou在一进一出间戳弄着她的阴蒂,她嗯嗯啊啊地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仿佛真的在被干一样,她的yin液一直在流,将他的体毛都浸得粘嗒嗒的。 “sao货。”他时轻时重地扯动着项圈上的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