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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之前耗尽。 苏忆秋是他消遣放松的方式之一,她这些天被他憋得狠了,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带着钩子,他现在已经能从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猜出她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聪明大脑是如何意yin自己的,正如现在—— 拿着会考成绩表挨个找同学们签字的苏忆秋正站在他位于最后一排的课桌前,他手指轻轻点着那张表,好像在找有自己名字的那一列一样,却在表格下的另一张纸上写着,‘想舔?’ 她的脸微微红了,五指攥紧了他的课桌边缘,他斜睨了她一眼,又继续写着,‘湿了?’ 她难以察觉地轻轻点了下头,身体前倾,像是想尽力挡住任何可能看过来的视线。 他迅速地用笔端戳了下她的胸,听到了压抑的一声抽气声,才算放过了她,坏笑着慢条斯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又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日召唤降临,苏忆秋几乎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微微湿润了,等她在卫生间完成了内部清洗,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胀破的水球,只要轻轻一戳,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皮质项圈紧扣在她的脖子上,那喉咙被微微压迫、呼吸都在提醒着自己被束缚的感觉令她意乱情迷。 钟凯将牵引链末端的手环放到她嘴边,她乖乖叼住,看着他拿起了一个带着狗尾巴的小号肛塞,自动自觉地撅起屁股,赢得了主人赞赏的一巴掌。 “好狗,”,他的手指一触即收,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那敏感到极致的xue口,她呜咽着,将臀部举得更高,毫无廉耻地追逐着他的触碰,“又聪明,水儿又这么多,连润滑剂都省了。” 他说着,将那个肛塞在她泛滥的下体上转着圈地蹭了蹭,抵在肛口,那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