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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做是因为看到殿里坐在角落的僧人面露不豫,“但我尊重信仰它的人。” “您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也没那么坚定,”秦思学随口答道,“人生中很多际遇都有运气的成分在,但我不认为好运气是能求得来的。”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是这个意思。” 虽然摊贩说是洗干净的,秦思学还是倒了些矿泉水,把山果一一冲洗过,才递给她。 苏忆秋望着他清俊的侧脸还在发怔,学长刚刚说的就和她的观点完全一样,当他看向她时,她心跳错了一拍,下意识地低头躲开了目光的接触。 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又犯了性瘾,现在也没有旁人在,干嘛还要掩饰。 于是重又抬头,“您不吃吗?” “我不爱吃酸的。” 苏忆秋几口啃掉一个,又从中挑了一个最红的,很殷勤地递给他,献宝似的劝道,“不酸的,您尝尝。” 秦思学看她吃得快,信以为真地接过来咬了一口,眉毛蹙起,瞥了她一眼,“不酸?” 苏忆秋本就动机不纯,佯装无辜,“我觉得不酸呀,您不爱吃给我。” 她从他手中拿走果子,伸出舌尖在他咬过的地方刻意舔了舔,咂摸咂摸滋味,又眯着眼望向他,嗓音软软黏黏地,“很甜呢……” 秦思学被她的小把戏取悦到了,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苏忆秋快一个月没开荤,分开时已然色欲上头,情难自抑。她呼吸急促,心跳变得更加狂乱,透过雾蒙蒙的双眼看见秦思学的胯间鼓包,鬼迷心窍般地就要埋下头去…… 被他拽着一根辫子无情地扯了起来,“不能在这。” 不是不行,是不能在这,那就是换个地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