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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秦思学帮着苏忆秋把夏末雪搬到了车上,“送你们去宾馆?” 1 “我没带身份证,”苏忆秋说,“不过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去那就好。” 秦思学将车子朝着苏忆秋口述的地址开去,具他观察,她的眼神清明,毫无醉意,脸红完全是因为陷入了窘境的难为情,他随口问道,“你酒量不错?” “我没喝酒。”苏忆秋说,“不然我俩恐怕都出不来那个门。” 秦思学笑了笑,“还挺有安全意识的。“ “因为我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好,所以还是尽量不喝的好。” 也许是因为秦思学的语气轻松,是随意聊天的氛围,她也从紧绷中放松了下来。 “酒品不好是什么表现?” “就是,”苏忆秋低头看了看人事不省的夏末雪,小声道,“呃……容易酒后乱性……” 秦思学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开玩笑道,“有人说酒品即人品——” “——那我大概就是天性放荡。”苏忆秋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接道。 1 “说得还挺自豪的。”秦思学被她逗笑了。 为什么不呢,苏忆秋想,从人类种族繁衍的角度来看,性欲强是优点,男人如果性能力优越的话大部分都会为此而感到骄傲,甚至想炫耀宣扬,女人却要因为乐于追求欲望而羞愧吗?这不公平。 但这些话她不会说出来,羞耻感是调教游戏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哪怕她心底的最深处从不以自己的任何欲望为耻,但被羞辱的时候身体还是会有着最直接的反应,被称为婊子、母狗的时候会格外性奋的流水儿。 就让男人尽情地轻视她好了,这是她的性癖,是她的快乐源泉,而她也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