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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已经移民国外并且娶了一个当地女人的事实,并从母亲那里收到了他留给她的一张储蓄卡,里面有不少钱。 摆脱了处女之身的好处就是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使用插入式的按摩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排卵期到了,这几日她的欲望旺盛得压抑不住,头一天晚上将自己绑起来,不知节制地用器具弄到腿软,此时此刻,身体的疲倦累计到了临界点,已经不是靠大脑分泌激素来麻痹痛苦就能继续下去的了。 她乱了节奏的步伐踩上了一块未干的水渍,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地。 最先着地的手肘和膝盖霎时火辣辣的疼。 身后有脚步声接近,她奋力地双手撑地想爬起来,免得趴在这里碍事。 一双跑鞋停在她的身边,“你没事吧。” 这个声音,是她认识的人。 她想要站起来,然而手掌刚刚离开塑胶地面,脑袋又是一阵晕眩,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尾椎惨遭重挫,又‘咝’了一声。 “别急着起来。”那人蹲下来,盯着她血色尽失的苍白脸庞说,“先缓一缓。” 这个人她不但认识,还经常见面。 他是一门专业课教授手下的博士生,因为她早早就有读研的规划,也对自己的平时成绩能够保研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在细心研究了各位硕导博导的研究方向之后,先下手为强地选择了那位手上课题她很有兴趣,个人也很有资历的老教授。 这位学长,秦思学,是她在那个教授的众多学生中最相熟的一个,甚至是通过了他,她才成功地以本科生的身份混入了教研室打杂。 初相识的原因,是他替教授带本科生参加一个校际间的竞赛,做为苏忆秋所在参赛小组的指导者,常常去活动教室监督一下小组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