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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从,甚至有时做得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即使他单纯的拿她泄欲,或者故意吊着她不许她释放,她都不见一丝不满,这种尽心尽力地奉献只为让他高兴的姿态,偶会会让他产生一种自恋的被崇拜被深爱的幻觉。 他再度躺下去,把手机扔到一边,胳膊遮住了眼。 人到底都是永不知足啊,他心想,他有着两情相悦的女朋友,还有着一个可以发泄自己施虐欲望的rou体,到底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苏忆秋并没有听说他病了,她只是以为他有什么关于艺术专业方面的事情——这也是常有的。 她这几天恢复了之前大量刷题的节奏,马上要月考了,再熟悉的知识点也要练一练手感,她还不想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掉下来,钟凯这阵子没有来,她反而是有点点小庆幸,毕竟她现在几乎是看到他脑袋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带颜色的画面,忍不住地要发情。 钟凯并没有参加月考,他好了个七七八八以后,就刚好趁着周末好好地陪女朋友玩了两天。 当他周一早上再度晃进教室里,就看到苏忆秋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地忽然回头看向他,她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嘴角上翘了一瞬,又克制地用力抿了抿唇,像是想扑过来摇尾巴又被链子扯回去的小狗。 他本想冷着她几天的,可能是身体的康复同样治愈了那短暂的怅然。 算了吧,他想,她既然让他不高兴了,再从她身上罚回来就是了。 “来打我呀。” 空旷的画室里,桌子上一只造型奇特的大张着嘴的塑料鸭子嘎嘎叫着,可笑的电子音在室内还带着些回声。 钟凯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玩具气压枪,向前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