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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情欲和羞耻感将苏忆秋的脑子烧得如同断了路,她眼神涣散,他手指上的淡淡烟味都仿佛是一味春药,让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钟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继续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画册,手掌搭在她的屁股上,他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把玩一个手边的物件,他时而抚摸着臀瓣,时而将手指再度探进roudong里抽插搅弄,还偶尔抚弄一下前面已经泛滥成河的花xue。 直到之前的画作被他细细看完,他才随意拍了拍手边的白嫩屁股,站了起来。 “今天画水彩。” 1 钟凯说着,从一个花束里拿出了几只郁金香,他剪掉了大部分花枝,只留下大约一掌长,“你就当花瓶吧。” 苏忆秋浑沌的脑子里挤出了一丝清明,她知道他的意思,努力配合他放松着括约肌,方便他把花枝插进后xue。 与温暖的手指不同,进入体内的物体虽然更细却更坚硬和冰凉,在每一支花被插入的间隔,她都必须收紧肌rou来保证它们不会歪掉,直到五六次之后,她感觉到肛口已经开始胀痛,主人才停了下来。 “很好,”他赞赏地拍了拍手,“保持住。” 对经常被放置做为绘画模特的苏忆秋来说,不许动已经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了,但她仍然觉得比起主动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还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更好一点,尤其是被当作花瓶的现在,她努力忍受着后xue的异物感,竖起耳朵捕捉着主人那边的每一个声响,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注意力转移的方式来度过这些煎熬的时间。 同往常一样,也许更早,大约二三十分钟后,她视线里便出现了主人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