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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又忘了拆开语晨寄给我的信,它依旧孤伶伶地躺在我的枕头旁。 我一样的打开了网站,一样的收收信件,一样的忽略学弟的问题,一样的转寄给阿韦。 突然有新讯息的声音,我打开看原来是攸攸,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打开语晨的信。 「今天我有去你说的那间餐厅吃饭!」 「那有没有飞起来?」我道。 「才没有飞呢,因为我点了焗烤!」 「我印象中焗烤似乎很烫。」 「所以我正好被烫了…」 「有没有那麽饿。」 「有没有那麽烫!」攸攸生气的说。 「那饮品呢?」我说。 「真的真的!外面明明写十元,里面却要二十。」她说。 「就说吧!坑钱也不是这样坑的。」 「对呀!但我很喜欢那间的气氛,感觉很没有压力。」 对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什麽。而多了个「珍珠N茶里却没有珍珠」的那种空虚,也许可以试着说服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吃一顿能填饱肚子的一餐。 我沉溺在与攸攸聊天的时光,时间似乎已经变得不怎麽重要,我的身T似乎也不在乎房间的温度,尽管冷气上挂着二十三的数字。 就这样跟攸攸聊天聊到一点多,我不觉得累,因为我的动力来自於她的下一句话的语气,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她生气我就跟着生气,她的情绪波动着我所有的心情,就像弹吉他一样有着不同的和弦,每个音律都可以诠释着所有的事情。 後来我跟攸攸说我明天还有早课要上,不能迟到。她跟我说她也是,突然觉得有一阵莫名的失落。 我跟她说了掰掰,她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