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
适才将这星期最重的报告做完了,洋洋洒洒写满了五页纸,倒是不觉手酸软无力,只觉一阵畅快。只待晚间将另一份报告做个收尾,我这周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ㄍㄋㄋ勒我终於写完了。」 我个人锺情於忙碌时飙骂脏话,虽明白口出Hui言实在是粗俗无b,可不这麽做,我内心着实有GU文火在烧,烤得我愈发烦躁。 依照忙碌程度,我会将脏话分为三六九等。事情积累些许但不着急时,单字便能使我好受;若是有急迫的时效X,双字亦足矣。 可若是像此刻蜡烛五头烧的程度,我便要问候对方老母了。 且我不只问候对方老母,我还问候对方老师和他家祖宗十八代。 平生不过十九载,我倒是造了不少口业。而我又心喜地狱梗,只怕余生了结时,於h泉下细数我今生所造之孽,多半都是我这张嘴做的。 倒是也不以为意。 因为我他妈真的超累的,假放太爽懒得动。然後我就要两天熬到早上写作业,累得半Si还要爬起来做打工人。 半条命要去了喔。 走了许久未曾造访的一条小巷,我儿时的家就在那。 我的梦也在那儿。 近几时常写些随笔,自上篇发过牢SaO後,倒是又Ai上写作这事。闲来无事想着阿也和小凡,有时又会看见一名绿瞳nV子和黑发青年交颈耳语。 只是最近,阿呈也经常让我想起他。 其实我是愧对於他的,彼时也在後记里谈到,他的故事其实并不完整,时间关系被我y生生切断。他和赵的感情线也有凿斧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