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隐隐发颤,格外肿大guntang的臀rou让李侍崔没有了下手之地。 李侍崔放开他,右手垂落身侧不断发颤,他的手心也已通红,可见方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教训他,他冷冷地吩咐宋白玉,“自己去那边折一根树条。” 宋白玉不听也不动,眼眶哭得红肿倔强地和李侍崔对视。平日调教的时候宋白玉也有脾气不愿意听指令,都被李侍崔给忽略着宠过去了,现下他头脑不清醒和李侍崔的对质显然是猛烈的火上浇油。 李侍崔心上绷紧的一根弦突然啪地一声断了,他不怒反笑,眼神凌厉,“我早该教教你规矩的,宋白玉,你去不去?” 1 宋白玉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全名,垂眸浑身一颤,依旧没有动作,他感觉自己身后的臀rou肿得一突一跳沉沉地向下坠,夜晚已经来临,羞涩的晚风欲拒还迎地吹过他赤裸的下半身。 银制金属扣的清脆咔哒声响起,宋白玉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李侍崔慢慢地抽下了自己身上的皮带。 厚硬沉重的皮革咬上红肿臀rou的那一瞬,巨大的痛楚迫使凹陷下去的软rou没有立刻回弹,那一小块臀rou由红肿直接僵硬地泛白,宋白玉被这种尖锐且冷酷的惩罚一下打破了心理防线,他下意识的一声痛哭压抑在喉咙里半晌没发出声,只忍不住闷哼低泣一声,紧接着转为密密麻麻的哽咽和泪水。 一声绝望且痛苦的哀泣轻轻泻出,宋白玉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脑子里疼得发懵,只觉得这一皮带把他所有的骨气都打散了,他疯狂地挣脱李侍崔的束缚,谁曾想那皮带精准地咬着伤痕累累的臀rou狠抽。 “你什么都不听,宋白玉。” “嗖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