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骨科,be 预警】
下睨着白颜朴。 一朝尽心疼爱的弟弟,此刻自己放荡脱了衣服爬上床侍候人,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兄长,这何止是不成体统,怕是拖去祠堂掐死了也不为过。 白颜朴还不知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他晚间羞怯地认真洗了自己,用了些春楼里的禁药,满心满眼都是白玉辛进来疼他的幻想,他只觉浑身欲望得不到发泄,后xue里的玉势满涨难耐,腿间的粉嫩性器已高高挺起,像只不知廉耻的发情小狗。 白玉辛马上冷静下来,他双手还在不住发颤,返身取了房间书案上一把檀木戒尺,见床上那小孩还泪眼朦胧媚态尽显,顿时怒气更甚,一把掀翻了人,另一手持着戒尺高高扬起,又重又狠地抽落在他白嫩软绵的臀rou上,瞬间狠烙上一尺僵硬肿痕。 白颜朴疼得发懵,腿间的性器瞬间疲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白玉辛夹杂浓厚怒气的剧痛责打,他被这劈头盖脸的疼痛打蒙了,受不住呜呜哭起来,大颗泪珠滚落枕间,反手挡了落在红肿臀峰的一道戒尺,手心rou直接火烧火燎起来,可他只觉屁股似是被打熟了一跳一跳地疼,手背紧贴guntang臀rou想蹭去那层汹涌的痛意,他在这点停歇间跪起身,眼泪汪汪地背过身躲藏不肯挨打,他小声辩解哭道:“哥哥…” 白玉辛冷眼旁观,一反常态不去抱他哄他,戒尺作势点了点榻沿,淡淡开口问他:“你这是作甚?” 白颜朴跪在榻上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原来白玉辛生气下这般不近人情,白玉辛还在发火,为自己,还为了自己不知轻重的作践。 白颜朴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极黑,看不出一点情绪,仅仅是被他这样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