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大哥的大哥】骨科
重新伸直,摊平,他攥住陈着一截指尖不让他乱动,一手换了藤条,拿着茶几上一把古木戒尺,把他guntang手心上被藤条抽出的红棱重重地一下一下打平,凹陷。 陈枕的武力镇压让陈着头脑不甚清醒,他撕心裂肺地捂着双手埋在沙发垫上哭得肝肠寸断,嘴里嚷着,陈枕你傻逼,我的手,呜呜我的手好疼。骂了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求饶,小枕,好疼好疼,别打呜呜呜,别打了,已经打烂了。 陈枕不理他,听见他骂人,正在收拾烟的手一顿,冷冷的眼神瞥过沙发上捧着一双烂手哭得忘我的人,唇角微挑,也不开口。 捆陈着的绳子是陈枕校服制服上的那根墨绿色领带,陈着埋头伤心,泪眼朦胧间看见陈枕拿着他那把烟走近,他背上的汗毛惊得蹭一下竖起来,视线警惕地看看陈枕又看看烟。 他俩自确认关系后什么都做过,此刻陈枕扒他裤子,他以为陈枕要抽烂他屁股,但是一双手疼得不行毫无反抗之力,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一凉,两件单薄的夏裤扔在沙发旁边,陈着的眼睛又红了,他被弟弟扒了裤子可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 他等着藤条或是戒尺狠狠抽落皮rou的尖锐疼痛和漫长煎熬,埋头掉眼泪也不去看陈枕在干什么。 但他等了好久都没见动静,正当他打算偷偷摸摸回头讨饶,陈枕的指尖却状若无意地轻轻掠过他的臀缝,冰凉的温度冻得陈着一哆嗦,他惊得撑起身子却马上被陈枕一手压在腰上摁了下去,陈着被酒精和疼痛麻痹的脑子转动不快,他带着哭腔又凶又炸毛,气狠狠地问陈枕道,怎么的,打完我还想cao我?你想得美! 陈枕笑了一声,清泠泠的。他漫不经心地捻了根烟,两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