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
许萍汝猜,如果现在在舒笛面前提起这段中二往事,舒笛一定会恼羞成怒。 但是人的过去是无法被抹去的,精神上的疤痕与rou体上的疤痕是一样的道理,人生又有多少相逢一笑泯恩仇,多的是藏在无人角落里的幽幽恨意。 许萍汝看着冯雪演,一颗心砰砰直跳,上一次她和舒笛带着小孩子遇见冯雪演还是在舒笛的车上,现在却实实在在地在冯雪演的主场了。 他的公寓里实在没多少东西——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三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子也不觉得狭窄,但许萍汝却总觉得自己被挤得有些喘不上气。 她知道真正挤压着自己的是自己内心的秘密,那种感觉和当初分手前夕的感觉实在太像。 她有秘密瞒着他,她觉得心里有愧。 她的眼睛看着孩子,有些紧张,听到他在厨房叫她动作幅度便有些太大。 舒笛倒是霸道,在桌子底下踢了许萍汝一脚,“冯雪演,怎么我和老师来你们家做客,还要老师给你打下手吗?” 厨房那头静悄悄的,没一会儿,冯雪演便端着盘子走了出来,四个人,五个杯子,一杯是果汁,一杯是空的,另外三杯大约是茶。 果汁自然是给小孩子的,两杯茶一杯给许萍汝,一杯给自己,最后一杯茶和那只空杯被留在桌子中央。 舒笛反应过来刚刚他不过是想问许萍汝想喝什么,但嘴上仍旧不饶人,“你们家这茶忒淡了,怎么,要破产了?” 语调上带着点笑意,但又不能说是全无讨伐意味。 她自然知道冯家不可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