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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渊半邀请半强迫的坚持下,裴令容同意察看他的思想。这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事实上沈渊可以预见许多麻烦的后果,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们的关系停滞在这个令人不满的阶段太久,而他需要尽快找出破局之法。 “我会把心剖出来给你看”,这句有点恐怖的老套情话就是沈渊想出来的办法。他倒不觉得丢人,以至于还有些庆幸他的向导确实有这样的能力,然而那颗脏W腥Hui的器官连他自己都不曾仔细审视过,就径直鲜血淋漓地捧到Ai人面前,任谁也很难说是一种美妙的T验。 他究竟有多少Y暗偏执的念头——他是否想过把裴令容抓住再囚禁起来,豢养在只有他看得到的地方,或者更卑鄙一点,用她的亲属和朋友、甚至用药物来控制她,沈渊自己是很清楚的。此刻他虽不确定裴令容看到了什么,但从她的反应来看显然并不愉快。沈渊审时度势,决定尽快挽回这个错误。 “茵茵,看着我,”裴令容仍不肯抬头,他只好哄她,“怎么了?吓到了?” 沈渊告诉她不必害怕,又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记得吗?不喜欢的部分删掉就好了,没有关系的。” 裴令容原本还好好地坐着,现在已经在扶手椅上团成了一个球。她的脸藏在自己的膝盖后面,那只椋鸟躲在她的衣领底下,露出来的一小截尾巴细细地发着抖。 她状态不对,也不理人,沈渊见G0u通无果,就准备把她从椅子里面抱出来。他一伸手,裴令容突然有了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