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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说完还惴惴不安地瞟了一眼文太太,生怕这位敬业的老管家要细问沈渊头痛的病因。好在文太太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她只是担忧地绞着手,又凑上来m0了m0裴令容的额头。 “您先把饭吃完,我去把医生开的营养剂拿来。”她这么说着就匆匆走了出去。 文太太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裴令容和沈渊。裴令容傻看了一会儿管家的背影,才慢半拍地转过头来等沈渊的答案。 沈渊停顿片刻,将一勺甜粥送到了她嘴边。 “我没事,”他也学着裴令容的样子笑了一下,“你不用担心我。” 裴令容犹豫地点点头,又示意她可以自己吃饭,然而沈渊依旧把碗握在手里,并没有递给她。 他看出她不习惯这样受人照顾,但他又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耐心,能一口接一口地哄她,她也只好就着沈渊的手吃了半碗粥。自六七岁以后裴令容就没被人这么娇惯过,她一时手足无措,不得不找点话题打岔。 她想了半天,最后鼓着腮帮子含糊道:“……你真的没事了吗?” 沈渊说是,又让她专心吃饭。 裴令容还是有点疑惑:“我好像没有帮你疏导。” “不是的,”沈渊忍不住要叹息,“昨天你一直在救我,你不记得了。” 蛇是狡诈而残忍的动物,寓言里的农夫捂暖了一条冻僵的蛇,下场确实不怎么样。但他的向导固执得很,始终把这样一件危险品抱在怀里,就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