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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一辈子的话都说尽了!” “听见了,外面吵得很。” “你坐在这儿也能听见?”周丞玉睁开眼睛,探身去看沈渊,“你这情况不对啊……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多久没去疏导了?” “——明面上是每周都有记录,其实你真的去过几次?” 沈渊的半张脸隐没在烟雾后面,周丞玉看不清楚,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你查我?” “沈哥,你这样不行,”周丞玉正经起来,“哪天宰相上着班突然JiNg神崩溃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表嫂不能帮帮你吗?” “我暂时不会让她知道,”沈渊叹气,“你少说两句,或许能延缓我发疯的进度。” 周丞玉悻悻地闭上嘴。 然而他的安静只保持了一分钟,沈渊能听到他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布料和皮革摩擦得悉索作响,以及他本人不甘寂寞,又继续向沈渊搭话:“哥,沈家的人也来了,正往联邦那边贴呢。” 沈渊示意他听到了。 “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啊,三年多了还贼心不Si呢?人怎么能执着到这个份儿上,我都有点肃然起敬了。” 他把手枕在脑后,准备就着这个舒适的睡姿大发议论,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周丞玉还没开口,就听沈渊说:“进。” 门应声而开,外交部的两位次长向沈渊点了点头,进来架起周丞玉就往外走。 “啊——沈老三你卖我!”周丞玉绵长的惨叫逐渐远去,“放手啊,朕可是皇帝——!哎我说你们怎么不去抓他啊——” 沈渊独自在那间休息室里又坐了一会儿。 如今离开裴令容太久,他就会怠惰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