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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到自己的扶手椅上坐好,又问她到书房里来是想做什么。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他笑着叫她的小名,“晚饭的时候不是还怕得很?” 裴令容还是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也不再纠正,只是反驳说她没有怕。 “你下午说的那件事,”裴令容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往后挪了一点,尽量和沈渊保持距离,“如果我、我们真的……会对你有很大的影响。” “我记得以前你没有这个想法——你真的考虑好了,一定要这么做吗?” 她眼神闪烁,语焉不详,沈渊忍不住就想逗她:“什么想法?” 裴令容咳嗽一声,回答就是那个那个,下午他刚刚说过的那个。 “哪个?”对方故意做出苦恼的样子,“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裴令容站起来就要走,沈渊立刻笑着按住她,连声说抱歉,又说他现在知道了。 “我母亲也是哨兵,她叫郑宴,我没有和你说过她的事情,是不是?” 沈渊半跪在地上,把裴令容那条戴着矫治器的腿托在手里看了看,继续道:“她和沈伯渐绑定的时候还很年轻,可能是太年轻了,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清楚她的丈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我之前他们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大约七八岁就做了基因检测。检测的结果是身T素质很好,他们会健康长大,但是基本没有分化的可能。” 这是很平常的情况。哨兵和向导在人群中的发生概率是万分之一,即使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