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
不弯的模样格外的摄人。 于是池律俯身,轻轻吻去令他气恼的汗珠,又慢慢下移,安抚似的在他因偏头露出的颈线上留下一串吻,最后含着深邃的锁骨轻轻啃噬。 赵克谨喉结滑动,攥着床单的手愈发收紧。 身上的人动作不停,频率保持在他可以接受的地步,他被撞的魂飞魄散,聚不起一丝反抗意味。 “别咬,乖,嘴巴张开。”女人附身舔吻,试图解放他可怜的下唇,一手握着他前端,另一只顺着臂膀摸到他死死攥住的拳头上握住。 赵克谨呼吸乱的一塌糊涂,他无措的摇头,受不了于他来说近乎逼迫的温存。 他是那么保守的人,克谨复礼,温良恭谦。 在她之前,性之一字于他来说无异于洪水猛兽,新婚之夜,赵家如珍似宝养出的端方公子,白纸一般的人,被池律连哄带骗的交出了第一次。 无论是哪里都第一次。 她逗着、领着,大片的霞落在小公子的脸颊、脖颈,最后扩散到全身。 作为雌伏承欢的一方,赵克谨甚至不知质疑对错,下了床,这种事更是想都不敢想。 “叫出来,皱着眉,怎么这么可怜?” 他不说话,池律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心生逗弄。 她故意撞的又深又重,一下一下,像要钉进赵克谨灵魂深处。 “苦大仇深的,好像我在强jian你。” “别,别说,唔……”他羞的厉害,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可池律却抓住机会快速摆动腰肢,撞出他破碎呻吟。于是那执笔的手又回到自己的唇上,捂着、拦着,生怕自己又发出那羞耻的孟浪声。 今夜还很长,晚归家的女孩许久不见心爱的玩具,折腾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