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Sata
第二天起床,江祺醒得早一点,已经开始动作迟缓地煎培根蛋做早餐。付知冬从房间里出来还有一点迷迷糊糊,却下意识走向厨房说让他来就好。 江祺把他推走,说这点程度的下厨他还是能胜任的。付知冬依然一副不太放心的样子,连洗漱也要叼着牙刷在他旁边盯着以防万一。 早餐比想象中的要美味许多,培根松脆、煎蛋金黄又溏心,显然是下惯厨房之后练出来的纯熟,吃了两口后付知冬随口问:“什么时候这么会做饭的?” “自己住总要吃饭就会了。”江祺被夸得有点得意,连报几个菜名说等他再恢复好一点去采购天天给他展现大厨手艺。 讲到这里,付知冬又露出江祺这两天熟悉却让人困惑的神情,发呆似的沉默了一瞬,又回神说“好”。 江祺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住不问。他按下的问题太多了,比如付知冬什么时候做好了打算出国,他选择这所学校时到底在想什么,现在还包括是不是发现和他住在一起没那么开心,还是说照顾伤患对他来说太累了。 这段时间他们对以前的事默契地闭口不提,好像只是因为上学短暂分开过两周又回家再见,没有天降遗产,没有波折的分别。但总不可能永远回避下去。 于是江祺问他,怎么感觉有心事但不说,是不是因为照顾自己这个病人太累了。这句话似乎让付知冬非常意外,他愣神好几秒,无奈又好笑地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 他顿住,像在思考措辞:“我只是一直在想,要不要问你……关于搬出去和我一起住的事。” 显然江祺也没有想到这个回复。他松了一口气:“就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