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沉(中)
出声,左股便吃了一掌,裹身的薄纱被掌风稍稍带起,露出微微发热的肌肤,我原不是这样不能忍耐的性子,只因是他的手掌碰到我的肌肤,我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我十分害怕第二掌掴下来,不是畏疼,而是畏耻,他是那样斯文儒雅的人,从来不曾红一红脸,高一高调子,我甚而都不曾料到他竟然也会打人,且又打在那般羞于启齿的所在……想到这些,我肢体微微一蜷,不料臀股反送到了他的手底,啪地一声又是一记掌风自右扇掴下来,我扭开身子小声央求道: “云韶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 他并没有停手,左一记右一记,我想他究竟做不出那等疾言厉色的刑逼模样,连巴掌都掴得井然有序、慢条斯理,只是每打一下,我的裙围都会被挟风带起来,露出瑟瑟颤颤的肌肤,就仿佛每挨受一下,都要承一回褫衣之侮一般,却比直接完全褫剥我的衣裙更加屈辱。 1 掌掴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些干净脆利的巴掌声是与我后股的皮rou碰击震荡的结果,我耳畔又隐约回响起父亲的话:“一个奴婢,挨顿打骂难道不是家常便饭……”奴婢本被人碾在脚底,是没有什么荣辱可言的,而我被他多日的温柔娇养出来的一点尊严也刹那间摧折殆尽。 我是从来不在挨打的时候认错讨饶的,可因为是他,他变得这样却教我十分害怕,我低低咽咽地啜泣: “云韶……我忘记了,我忘记了……今后会仔细、会小心些的……” 他没有理会我,打了约莫百数,终于停下,轻手褰开我的裙边,将掌心揾覆在我的腰后,从一层细薄的冷汗轻轻朝下捋至我的臀股,在顺着腿根抚搓着缓缓捋上来。 “可以记得了吗?” 我用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