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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阳xue,“只要我断开终端联系,它就会失去控制,重回一片漆黑。”

    “都是假的,叶修,都是假的。”

    “只有混乱和黑暗永恒。”

    叶修看起来并不怎么在乎,转身与俞天白十指交扣,又抬起一条腿去隔着浴衣蹭他的胯下:“俞老板,我的时间宝贵,不想浪费在听你伤春悲秋上。”

    “我可不信你来找我只为了这档子事。”

    “事有轻重缓急,一样样来嘛。”

    “说的是。”俞天白一把抱起叶修,将两条长腿盘上自己的腰,“看来元帅素了很久。”

    叶修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湿吻的间隙里还不忘了贫:“这不是忙着造反嘛,索性留着肚子来吃大餐。”

    “那希望你,用餐愉快?”

    被托着屁股走了几步,叶修刚在榻榻米躺下,俞天白就压了上来。烛泪低垂,墙上人影狂乱交叠,无数拉长的、失真的世界里,有无数对与他们一样抵死缠绵的情人。

    不管床下如何,上了床,他们便没有不合拍的时候。翻翻覆覆不知天地为何物,烛芯终于燃尽,卟的一声,此间作别最后一点火光,接着便是长久的寂静。

    叶修抬抬腿,后xue满贮的jingye就汩汩流出。他仍攀着俞天白的肩膀,汗湿的额心相贴,脉搏也共振。絮语轻轻,像是怕打破谁的幻梦——

    “蜡烛,熄了。”

    “夜长烛短,不灭也难。”

    “只要你想,这里马上可以出现一万支蜡烛。”

    “神经干预早在公元末就被列为限制性运用措施了,叶修,你知道我不屑于这种空洞的安慰。”

    被光与热遗忘的放逐之地,流浪者相拥而眠。

    三千鸦杀,也作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