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台(萧凛寂无姊妹)
椁边摆着随葬父王的几件礼器,其中有一只双龙头的白玉如意。 萧凛慢慢爬起身,塌腰跪伏,分开双腿,素白手指将白玉如意紧捏在手中。他低下头,竟将其中一端缓缓送入自己的后庭……冰冷的玉石,粗糙的纹路刮擦着嫩rou,硌得他难受至极。 可他瞧一眼公冶寂无灰败的脸色,又夹紧玉如意,咬牙爬回了寂无身边。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分开寂无的双腿,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十指小心翼翼地抚弄起来。等寂无的下身能容纳几指后,萧凛怜悯地摸摸他湿透的鬓发,便背对寂无,颤巍巍地将臀部抬起。玉如意的另一端龙头对着寂无的花xue,歪歪斜斜地插了进去。 萧凛虽与人交欢过,却做不惯这些风月场上的花样。 他忍受着巨大的耻辱,身上重逾千斤,好不容易才与公冶寂无背对而坐,两人双腿敞开,四片圆润的臀瓣紧紧相贴,两张xiaoxue将玉如意的两个龙头连根吞入。 虬曲的玉柄将两人锁在一处,只要其中一人稍稍晃动,另一人便被龙头捣穿xue心,刺激得双腿乱颤,逸出痛苦的呻吟。越是挣扎,如意就被二人含得越深,不觉间,萧凛和公冶寂无越扭越近,两张xue几乎贴成了一张,xue眼中淌下的水痕也不分彼此,融在一起。 两人的容貌如同孪生,躯体莹白似玉,此时身子紧弓成玉玦般连成一体,痛苦的面容布满情欲,看上去比埋藏体内的玉如意更像一件供奉魔神的礼器。 可怜一个尊贵无比的王储,一个飘若谪仙的掌门,都成了被肆意摆布的玩偶。 两人的身子被轻轻托起,放置在盛王萧昳的棺椁之上。金棺内是萧昳烧成寒灰的遗骸,棺顶却是玉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