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理
荣完全不吃这一套,很快就给我回消息:别想了,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敢打听。 看到苏玉荣这样说,我很快意识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它会是比邵慈这伙人之前的行为恶劣百倍的恶毒行径。我真的要去蹚这一趟浑水吗?为了一个林牧,值得不值得? 我在心里盘算着,这些天我对林牧的刻意讨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而邵慈作为齐乘宇最忠心的狗,肯定和他同仇敌忾,对我这个所谓私生子心存不满。之前他们这群人对待林牧就像对一个处理垃圾情绪的废物玩具,除了取乐没人想跟他沾边现在突然大张旗鼓要整治他,里面一定有敲打我的意思。 越想我越觉得今天做了一个十分冲动的决定,不该被有关林牧的消息冲晕了头脑,这么轻易就和邵慈他们同行,我观察着这辆车,思考开门跳车不骨折的几率有多大。 邵慈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凑上来捏我的脸,笑眯眯地对我说:“小涟弟弟怎么了,是晕车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异常来,只好顺着他的话:“是有点,开了窗就好了。” 他闻言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把车窗打开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嘴上还噙着一抹笑,看起来诡异无比。 我不由得在心里猜想,这个“处理”到底是什么。邵慈平时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个十足的混蛋了,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还能整出来什么新花样,他现在身上那种阴毒的感觉,很不像一个高中生。 会所里的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一楼舞池放着的音乐让人暴躁,时不时有人凑到邵慈的身上,抓住他的衣服想要向他献媚。邵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