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余怂得很,一降温就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秋衣秋裤那都是早早上身,睡觉顶多脱个毛衣,往被子里一扎就完事。 所以当傅辞洲让祝余把衣服脱完穿睡衣再睡觉的时候,祝余开始了十二万分的抗拒。 我冷,我不脱衣服。 这是他找的第一个借口。 空调开着呢,你冷个屁。 傅辞洲直接否决。 你开空调了?祝余抬头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我怎么不知道? 傅辞洲像是看乡巴佬一样看着祝余:中央空调。 祝余立刻明白过来自己土鳖:我家空调只有夏天才会偶尔开一开。 1 而且还有地暖,呆家里都热好吗?傅辞洲压着祝余大腿,直接上手扒人衣服,哪有人上床睡觉不穿睡衣的?不行,你必须给我换了。 我不行!我必须穿衣服! 这是祝余找的第二个借口。 哪来的必须?傅辞洲手脚并用,咬牙切齿,我今天非把你的衣服脱了。 我头晕! 第三个借口。 我手疼! 第四个。 不脱衣服就抽你。 傅辞洲一句话解决所有屁事。 1 他给祝余起的备注真没错,这人就是个事儿逼。 两个人在床上跟打架似的折腾了十来分钟,最终以祝余乱着一头鸡窝碎发,屈辱地穿上睡衣而告终。 他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阴阳怪气道:呵,这就是豪门吗? 是的,傅辞洲颇为不要脸的接上话,你现在叫我一声爸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