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遇到劫道的?
住,嘴里也塞着布团,而那几个坐着的人影则全都抱着机枪。 风声、剐蹭声以及轮胎碾碎土块的咯吱声中,一个男人懒洋洋用当地土话低语道:“这趟运气苏达,好几只猪仔都白白又嫩嫩噻,看一眼都觉裤档里痒麻麻……” 话音落下,车斗另一侧立刻响起几声同样不怀好意的讪笑。 “喂!”一个颇有些威压的声音从殷珂头顶传来,“你几克!裤裆里的鸡儿不惦记要了噻!” “知咯,知咯,莫做完性别检验之前不得行碰猪仔。”懒洋洋的男人应过之后又低低啐骂道:“干哩娘……牛啥牛……不就是帕灿脚卡边的一条狗噻……” 那蚊子嗡嗡一样的咒骂被颠簸声和发动机的轰鸣盖住,穿不过半个车斗就被漏进来的风吹散了。 被捆住的殷珂刚好挨得近,不仅听得见怂人骂街,还能顺便“欣赏”其他几个人的闲聊。 有抱怨,有唾骂,还有下流的sao话,混杂着枪托因颠簸而磕砸车斗底板的“咔咔”声,实在是刺耳至极。 带着豁口的旧迷彩装一颠一颠抖出尘土渣子,扶着枪管的脏手上横亘着丑陋的疤痕,满是胡茬且被晒到脱皮的下巴咯吱咯吱咀嚼着什么,干枯开裂的唇角隐约透出铁锈色的汁水…… 这几个人贩子真是太恶心了! 对,不是绑匪,而是人贩子。 殷珂在听到“性别检验”一词后就立刻有了如上推论。 要知道,虽然这世界上虽然除了男和女两种相对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