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死了?
改变他们被人拎着扔出车外的结果。 按照指示,一众匪徒利落地收走馒头和人贩子的枪支并跳回原本乘坐的车辆。胡子男则坐上人贩子的驾驶位,然后笑着探出头对“猪仔”们挥手。 “莫酒,老子抢走辆车也是赚他娘的噻!老子就欢喜打硬仗,莫得消息也能打散帕灿的脑壳!你克去跟帕灿啷个孬屁股谈条件噻!老子不伺候咯!” 冷血又嚣张的嘲讽随着车轮卷起的烟尘一同远去,只留下绝望的货物们挣扎哭嚎。 人烟稀少的山道上,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先被后头那车人贩子发现后拉走卖掉,还是先被野林子里的巨蟒缠死或者吞食。 这种恐惧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变得更加扭曲,以至于哀嚎逐渐变成了极其压抑但无法止住的呜咽。 终于,远处传来了引擎的轰鸣,两束昏黄的车灯穿过山林,由远而近。 那卡车停在距离殷珂十来米的地方。司机吆喝一声后,两个从车斗里跳出来的人端着枪靠近。 “是那义他克!全死嘞噻!猪仔还在!”探路的人贩子回头,一边朝卡车打手势一边汇报情况。 副驾驶位上的人这时才下车,环视一圈又观察好一会儿后终于掏出腰间的手枪走过来。 枪口顶住之前跟胡子男要馒头的小男孩,汗津津的脏手抠出布团。 “怎滴?”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