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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 刘斯言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同时,感到有些遗憾。 他果然应该带相机。 刘斯言又继续拍了很多张。 他总是在夸敬知好看,笑起来很美,弄得她都很不好意思。 现在的年轻人,真拿情话不当回事,哪像她,日记本里记录的微妙情愫,都是含蓄朦胧的,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敬知被他夸得怕了,打发他去拍风景。 他说风景有什么好拍的,他看过更多b这里更美的海景,他想拍的是人。 眼见他又要满嘴跑火车,对她来一串溢美之词,敬知连忙把他赶去另一个地方,自己则脱了鞋,沿着与他相反的方向漫步,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脚印。 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海鸥掠过海面的叫声,都流到了她心里,x腔里只剩一片宁静和安详。 这是她喜欢大海的原因,也是她能坚持留在这里四年的原因,大海总能洗涤一切,用静默的、伟大的力量包容一切,一个nV人小小的、隐蔽的、如同鞋子里的沙砾一样的情愫,在这样的自然伟力面前,是多么渺小,如同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她走了很长的路,看见有人钓鱼归来,方才察觉天sE已晚。 是时候回去了。 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跟在她身后的人。 在辽阔的天地间,他和她保持着约二十米远的距离,还在拿着手机,看见她突然转身,显然有些惊讶,而后露出了笑容。 “我给你录个视频,回去给你剪出来,配上音乐。”青年跑到她面前,给她看刚才的录像,“多好看呀,你要多多拍照,嗯,还是我拍得最好看,你最好还是多让我拍,那些流水线摄影师没有什么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