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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将另一只手扣上那具柔软躯壳的裸露肩膀,顺着脖颈向下温柔抚摸,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恐吓,“如果您要继续欺骗我的话,我就只好按往常的方式来对待您了。” 他亲亲那张沉眠中的脸上的唇。 “…请再继续相信我,老师。” “…………” 被他抚摸着的那张苍白而艳丽的脸,终于颤动几下眼睫,睁开了那双流淌甜腻黏稠黄金蜂蜜酒的眼眸。 “相信你?”那张脸露出了生动的讥诮笑容,玫瑰或红玛瑙般鲜红的唇也在勾勒嘲弄,“相信你对我这具空壳所做的一切吗?” “阿娜丝塔那个疯女人真是慷慨,居然还愿意把我作为奖赏送给你。怎么?现在她不嫉妒那个她嘴里的蠢女人了?” “这不是奖赏。” 绿眼睛的年轻人温和地否定了他的说法。被再染了一遍色的黑发轻飘飘地垂落在他脸上,网一样地笼罩视线。 “女王不会奖赏她已没有用了的同谋。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想再度证明自己更加优秀。” 阿娜丝塔·卡佩野心勃勃,唯独只相信握在手里的权势。 她只想让自己的舰队与枪炮征服一切,让所有忤逆的敌人跪在自己脚下,用他们的哀求咒骂来编织荣光的王冠,戴在头顶享用他们软弱无能的诅咒哀嚎,让自己的荣光伴随坎特雷的征服之地在日光下永恒存续。 “…我不会成为那个蠢女人。我比她优秀得多。” 端坐王位的女王曾这样对她已经无用了的同谋者说,面容神情都无喜无悲,只被手中王权之杖上的宝石折射晃动微茫。 “会沉醉于一个骗子的爱的,只有victor。而我,只需要世界。” “…会愿意被您哄骗着登上绞架的,只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