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17(想不出标题反正)
空气在燃烧。 一切都是guntang的。织物摩擦肌肤,纹路和触感清晰得像烧红的针和铁,连风都是刀与火。拥抱和喷在脖颈的呼吸则是更剧烈的刑罚,疼痛和灼烧无处不在。 一时之间,伊维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灼烧带来的疼痛,还是疼痛过了头以致被与灼烧感混淆。他只能不停地因过重的痛苦和欢愉交织而喘息呻吟,试图夺回来的理智与意识无数次被疼痛与灼烧打断。 搂抱着他的人在行走,每一次动作变化都是残忍的刑罚。他被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疼痛挤压着,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疯狂流泪,泪水沾湿眼睫,视线一片模糊——是否能视物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思维现在也只能被大量的疼痛和微末的快感填满。 教廷开发的这个魔法太他妈不是人能想出来的了…… 他在短暂地夺回理智、尚未被下一波疼痛打断时这么想到。 时间在过于敏感的感官无数倍地把触感放大的情况下无限拉长,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动作引发新的触碰、并进而带来更多疼痛与灼烧。只能浑身发着抖把呻吟呜咽堵在喉咙里,失去了对自己所处状况的一切判断。 他只知道在这场漫长的刑罚过后,自己似乎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拥抱,肌肤隔着衣料把泥沙与石子的触感描绘反馈给大脑,他大概又被放回到了地面。泥沙湿润,石子也湿润,地面是潮湿的——但还是guntang。 有人拿手故意替他撩开紧贴脸颊的、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似乎相当欣赏他对待这堪称温柔的触摸仿佛是在被刀割着皮rou的可怜姿态,笑声附着海浪一样此起彼伏的疼痛感涌进大脑。 “真可怜。老师。” 一片混杂着赤金的绿色靠近过来,细长的发丝化作涂抹盐水的长鞭落在他脸上和脖子上,他在